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,满意再补
田小天36岁,已婚
在网上到他这样的自我介绍,我的心狠狠地疼,就如同想到我和杜的分手
其实,这个过程并不复杂
在行、走、吃,游几个方面,永胜他留山既方便,又实惠
他家那个不收不捡、又乱又脏,全村四十几户人家,他家认了第二,没人敢认第一
屋子不多,四间
灶屋、厅屋、睡屋、杂屋
灶屋东西不多,一个不动的灶、一口固定的大水缸、一个钉在墙上的碗柜,还有就是一担水桶、一只脸盆、灶门口的一张条凳和灶堂里的柴火
通共几样东西,也一样乱七八糟
没洗的碗筷,灶头一只碗,灶尾一双筷;脸盆不放在水缸盖上,要么在地下、要么在灶台上;两只水桶,横放一只、竖放一只
最可怕的是有一面墙都往外斜了,用一个木架子撑着
所谓厅屋,其实是过道,就摆了一张吃饭的四方桌、四张条凳
要去了他家,能坐人的地方,也就这四张条凳
唯一的一间睡屋,摆了四张床,三张睡人,一张放衣服
不管夏天冬天,床上垫的都是草席子,席子下面是稻草
别人家床上垫的草是年年换新的,自有一股清香味
只他家的,几年难得一换
帐子只有狗子叔他们睡的那张床上挂了
说是帐子,其实和没有差不多
好几个拳头大的洞眼,什么苍蝇蚊子进不去
抬头向上,你看不到楼板,七八根房梁之上,就是盖瓦
屋面也是多年没有请瓦匠来捡一下了,一条一条的天光自瓦缝里漏下来
外面下大雨,屋子里就下小雨
一到下雨,脸盆、大菜碗全得用上,睡觉时一样是湿床湿枕
那张放衣服的床更糟糕,没洗的、洗了的,夏天的单褂子、冬天的大棉袄,全搁一块
汗馊气、霉味,在你开门的时候,就鬼一样扑过来
杂屋里没什么好东西,几把锄头、铲子、镰刀,几只旧畚箕,两件旧蓑衣
杂屋那个小,小得安不下一扇窗子
乌黑嘛叽,白天进去找东西,不开灯,别想找得到
在与N个男子的快乐试验中碰了一鼻子灰后,我毕竟领会,最靠谱的男子本来是八分熟男子
这种男子常常冷静,但偶然也会被情绪安排;从来老练,但本质的某个边际还留有些许纯粹;领会吝惜女子的不易,却也有点大夫君主义;会跟你客观地商量谁对谁错,也会由于你的泪液而停止一切规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