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憾的是,这株枣树没栽活,最后被缺柴烧的母亲顺手折断扔进了灶膛
但父亲不恢心,次年春天,又在集市上买了一株小枣树栽在院中,可一家人眼巴巴从春天盼到夏日炎炎,枣树始终没发芽,望着渐枯的枣树,父亲坚定地说:“来年还栽”
姥姥走过来道,“明年让‘老祸害’栽,他是水命,包活!”老祸害是我的姥爷,从我记事起,姥姥一直这么叫他
那些落下的花,和同逝去的风,往事不复重现,也不重提
我不过如许一齐走一齐想,轻声语,悄声唱,唱给荒凉的寰球,唱给独立的漂泊者
我握紧手中的电话,像紧紧拉住阿昆的手
人无信不立
诚实守信对个人是如此,对一个团体,对一个国家何尝不是如此呢?
玉米花是我幼年时最重要最高档的零嘴,也是我的最爱,玉米花伴跟着我流过了幼年和妙龄,此刻常常回顾起带着铁火罐烫烫气味的玉米花,一股热流登时涌上心头,这甜美香脆的玉米花,一直和缓着我摆脱故土后的日子,给我留住很多优美的回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