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星期后,回自己的小家
赶快去看我的花
哦,那花依然新鲜,让我惊喜,忙换了水
天气渐渐暖和,我的康乃馨慢慢开了,那花是我养的时间最长的花,有2个多月把,才知道康乃馨的花期很长
纵然弱蠢不够和缓,但已在这别样的月下寰球里醉的不省,那清醒的情怀被千头万绪的南边得意所迷住,晕沉沉观赏挥洒天蓝蓝地青青的风姿绰约,北呆的观态若有若无的升华
“狗子”,我忽然听到这样一声
这声音温婉、可亲,仿佛一阵凉风拂我
这虽不是母亲叫我,但我想起母亲了,想起母亲为了我一生幸福,替我取这个贱名的初衷
也就真正感到先前羞愧丑名,是怎样一种无知和幼稚,而远在他乡未尽好孝心才是自己最应感到愧疚的
我不用费力就能够想象得到,当初的徐文长何以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妻子
可是我不会,不过如果我拥有一个失败的婚姻,我将彻底疯狂
朋友于是说,那为保险起见你最好别结婚,否则肯定失败
我笑了:所幸我常处于一种失恋状态
最终他停止了流浪,在闽西的一所乡间中学教书,并且成了家,为人夫为人父了
教学之余,他偶尔回到离得很近的村子里,挥锄耕播、劳作田间,心如平镜地安逸于田园牧歌式的乡村生活
间或哼一两声:“采菊东篱下、悠然见南山”之类,山里空旷,很是余音袅袅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