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以后,每天都会有祖母的喊魂声穿透乡村渐浓的暮色,“归来吧,文儿!”这喊魂声是我对乡村黄昏最深沉的记忆,也是祖母与我生命最深沉联系的见证
只有祖母知道我的魂丢在哪里,也只有苦难深重的祖母才能唤回我丢失的魂灵
8、人生然而是一张清单,你要的,你不要的,计划得太领会的人常常聪慧无比,但,换来的却是懊恼多数和劳累一场
我和李红艳同年同月生于高洼村
我们两人的出生依据是中国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的计划生育政策——全村人经过认真讨论,最后庄严地分配了仅有的两个计划生育指标,其结果是第二年我和李红艳呱呱坠地了
我差点辜负了全村人的美意,曾经两次被裹在稻草中从墙头递出去扔掉喂狼,又两次奇迹般死而复生
李红艳是不是也死而复生过我不得而知
总之,我俩的出生有点双胞胎的感觉,而且是龙凤胎
冬天,坡上的绿褪去了,满坡的乌枣红中有绿,在落光叶子的野枣树上挂着,红灿灿的一片,顺手摘一颗,放进口中,酸中带甜,甜中带酸,好吃的很
九点多的太阳,暖暖的,在冬天的凌晨显得特殊的珍爱,坐在大石头上,背靠着大树,晒着太阳,也是一件风趣的事
45、尘缘从来都如水,罕须泪,何尽一生情?莫多情,情伤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