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世之人,不贬叽笑鲧之“堵”策,然鲧以“堵”治洪,却令我想起上小时课本里的一则寓言,大致内容是:天,刚下过雨
有一个老汉赶驴驮米,半道米筐歪了
有人提醒他,他说不碍事,反正路已走了一半
再往前走,米筐歪的更历害,路上又有人提醒他,他也担心,但仍不肯停下,并自言自语道:“不再费事了,反正快到家了
”结果就在家门口,米筐歪倒在泥水里
19、我是唯一有伞、却一样淋湿的人
但从来感触很倒霉,由于我平宁靖安地渡过每一天,也感动这寰球,这生存,本人也和缓以待本人
但有一个人始终不肯蜷缩自己的身躯,也不肯修筑自己的道路,理所当然的就被排斥在城市的旋律之外,他就是丹尼•布德曼•T•D•柠檬•一九〇〇,长长的名字说明他出身的奇特:他被人遗弃在一条叫做“弗吉尼亚人”号的大船头等舱的一架钢琴上,老丹尼•布德曼像接受上帝的恩赐般的接受了他,从此,他就开始在这条船上生长,生活,思考,直至一时的辉煌乃至最后的湮没,一步也没有离开
一九〇〇是一个奇迹,钢琴的奇迹,一九〇〇也是一个符号,艺术的符号,一九〇〇也是一把精细的标尺,横在城市与人类之间,直白的雕刻下一个个刺眼的刻度,意大利作家阿利桑德罗•巴里科塑造了他,他也因为《海上钢琴师》被拍成电影而蜚声世界,一种天真到癫狂的生存方式曾令许多人为之长吁短叹
在三十余年海上没有停止的漂泊中,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过客,只有他是真正的船上的主人,大海的守望者
60、爱情其实是一种习惯,你习惯生活里有他,他习惯生活里有你,拥有的时候不觉得什么,一旦失去,便觉得失去了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