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学期开始,许校长就不让许朝晖跟我坐一排了,说是怕她影响了我
下了课,她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,贴墙而立
她再也不跟同学们玩了,连班上成绩最差的同学,也已经看不起她了
10点15分,母亲从手术室里出来了
那时相对于一颗小小的心灵来说,林子简直大得像海,像一座奢华至极的皇宫,像一片被大人遗忘的浩瀚的沙漠,保留着同样浩瀚的自由供我们大肆挥霍
钻进林子我们就原形毕露,尽情的打闹,尖叫,甚至学着大人的口吻说话骂人
那天,我的心缺了一半,不领会给了谁
那每天气更加明朗,而我却心冷如冰
十足的十足尽显于我暂时,却是那么的针锋相对
广场上小儿童扯着鹞子线的笑容,痛快的身影;情绪磅礴的体育生,欢呼的掌声;草地上自娱自乐爱好音乐的师兄们
就像是全寰球的人都获得了确定,而我长久出局于寰球外
脚有点软,我只好无助的蹲下来用本人的双手环绕本人
不离不弃的是本人的影子,而到了晚上不确定影子还在;大概这十足的十足都不许变成什么
现在我的情绪是那么的深沉,可我仍旧个十七岁的女孩啊!现在的情绪是那么的深沉,就像被折了翼的天神俎上肉负伤
更像困局在笼子里的鸟理想表面的寰球,却早已被牵制得爱莫能助遨游
然而有梦,就不要学会协调;究竟理想很优美,大概有一天它还能成真呢!
肩上太轻了
就是事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