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我的媒婆姑奶 在饥饿的乡间,曾发生过多少悲喜剧,都与一个穷字有关
我的三奶一生勤俭,把亲戚看她时拿的点心、白馍、西红柿什么的,放在小竹篮里挂在后窑墙上,舍不得吃
等到想起来时,取下来一看,不是出白脯、长绿毛,就是变成石头般难嚼难咽
黄瓜放干皱,西红柿放失水,儿孙们常埋怨她,但下次她照旧
三奶饿怕了,总寻思存点什么、藏点什么,已成为一种难改的习惯
村西头有个敬贤妈,谁也不知道她本人的名字,总把他儿子的名字带上
年青时男人修水库塌方被砸死了,她带着两个儿子艰难度日
敬贤妈身材矮小,圆疙瘩脸,说话声音很轻,舌头转的快,总是噫噫唔唔听不清
她对任何人说话,都是小心翼翼毕恭毕敬
因为穷,总直不起腰
敬贤妈向四邻五舍借钱借东西,东家借点面,西家借点盐
借时,她总对施主说:“您不要怕,我会很快还您的!”但她借的东西从来没还过
临做饭,跑去借人家火柴:“借我3根火柴吧,你记住,我还你
”第二天又来:“借我点盐吧,我随后还你!”手中拿着空火柴盒来盛
再隔两天,到另一家去,她央求人家:“借我7分钱吧,给我娃买个作业本,记住,我还你
”敬贤妈长时间这样,让人哭笑不得
那时,不论我家多困难,母亲对她总是有求必应
我的远方姑奶更典型,她一辈子好给人说媒
有的家庭甚至爷孙三代人都是她给撮合成的
我母亲、我四妈都是她从董家村说来的,她可以从中得到成人之美的快乐感和成就感
更重要的是,说媒可以得到重礼,能吃上好馍好菜
但撮合好,人家婚后幸福,常在心底感激她
撮合不好,有的女子过门后常遭丈夫欺凌过不成,每每总是嚎啕大哭,诅咒我姑奶:“都是增厚婆娘把我扔进火坑的呀!”增厚是我姑爷的名字
在故乡,女人的名字没人知道,都是被称作“谁谁谁媳妇”、“谁谁家”
我的四妈就曾经撒泼打滚骂过这个姑奶:“都是这个老不死的把我扔到你张家这个火坑的啊!” 一天,
之后才明白,在楚雄州的两天里,我是在遐想中渡过的
那里有一株盛开的马樱花,嫣然笑着,宛如雨后楚雄的骄阳灿烂
按说大杨在吾城不算小人物,倒是有不少小人物在谈大杨
据说,大杨的老婆是单位工会“发”给他的一位大个子女人,此女心存恐惧,于新婚之夜越房逃跑,不料被埋伏在门外的工会干事捉个正着,交还大杨时,大杨一手拎着那潜逃未遂的女人,一手分别向众家兄弟握手致谢
伸过来一只粗手,手上有一张票,一个声音砸下来:罚款10元
乖乖交上罚款后,没有事做
每天心语,情意衰退,写烽火与清欢,称心生香;写不期而遇与牵念,情义生香;也写领悟与感触,禅意生香
日子一天一天翻过,细数朝暮,回顾从前,有蹉跎,有忧伤,有欣喜,也有期许,不管好的坏的,我想都是一种体验,一种修道,一种对生存的检验
对于昨天,咱们不应忘怀,对至今天,咱们活好当下,对于来日,咱们不屈不挠,心,朝阳向暖,手,拥抱春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