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细线,我的惦记形成鹞子向远处奔腾
按理说,他也值得了,这世上像他那样活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毕竟是不多了
到了该走的年龄,于是他走了,在这寒冷的冬天
有许多老人通常都熬不过这一关,他也不例外
小时候,麦蝉儿就时常一直挂记在心上的
有时候突然想起了,就总要央求母亲去烙几个来吃
而母亲一般忙着的时候,总是要推拖的,要么说还没到做麦蝉儿的时候,要么就说不是前两天才刚烙过的吗?至于最近母亲是什么时候烙过麦蝉儿的,自己也含混不清,感觉好像已经做过好长时间了
可母亲不做,于是就只在心里千百次的回忆麦蝉儿的模状,同时又急切的渴盼着做麦蝉儿的时间快点来临,好再饱享一次口福
现在要想看一看打铁,真的是比锻打一块铁本身还要难
不早开,不迟开,开在人们无花时,识相唯我灵
不早香,不迟香,香自无花再香时,独我娇饶
嗯,我是大救星,救你一点热情度寂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