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了,快了,司机对我们说到
一下子来了精神,透过车窗,已经可以看到一个个的蒙古包,可以看到一匹匹的骏马,可以看到兴奋的人群,嗷!草原!!我们来了!!!
然而,我们在赞美着这些草儿花儿的时候是否会觉得:这幅春天的美景太寂静了
是的,有点儿
花儿、草儿、树儿其实都是静悄悄的来告诉我们春天的消息,我们要用眼睛去追寻它们的身影,或者呼吸它们的气息,才能知道春的脚步,春的踪迹
然而却有一群可爱的精灵,是真地用它们的歌喉,最早向人们报告春天的讯息,那就是燕子,一群春天里可爱的精灵
他没有退路,也没有脸面
他哆嗦着,在那片神秘的夜空下
割稻谷当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,长时间躬着腰挥舞镰刀,腰会疼,手会起泡,由绿转黄的稻谷叶,也失去了青青翠翠的诗意,在脸上、手上一划一条血印子
可是,尽管如此,我还是想去割稻谷
镰刀唰唰地挥舞,稻谷一片一片地倒下,温柔地倒下,然后那些饭香便会随着嗵嗵的打谷声,回到屋檐下,回到谷仓里,温暖我们一整年的生活
这是件多么美好多么幸福的事情,想一想便要让人激动的,可是父亲却剥夺了我的权利,我坐晒谷场边的桑树上,神情沮丧
《裸坦的渴意》,发表于2002年第2期《中华散文》栏目头条
该文写的是西北的干旱
到底有多干旱?不是我这个云南人可以想象的
同为高原地区,西南的云南多山林,雨量充沛,每年的五月至十月基本上都是三天两场大雨,有时是一天三场大雨,也不乏江河湖泊水源,而我知道,西北缺水,据说有的地方,爱洗澡的女人一生也只能洗两回澡,就是结婚和死的时候,每次也只舍得用小半瓢
刘志成在这一篇散文中写道“高原已经三年没有下雨了”“高原上的水井大都干涸了”“水比油贵,老乡们洗过衣服和洗过脸的水,才能饮牲口”“坑里水极少,但是衣衫滚满泥浆的父老们眼角却飘起了异样的兴奋”……我不信西北会有这么干旱,曾经打电话问刘志成,他告诉我,这一切都是真的
我知道,自己不该这么做,我一个南方人,对西北的认识肯定远远比陕北长大,又在内蒙古鄂尔多斯生活多年的刘志成肤浅,比任何一个西北人的认识肤浅